在桌上铺落如烟,他看着那耳环温声问道。 我靠在椅背上,盯着他漫不经心道:「戴或不戴,要随你心意,如此,你戴着,我瞧着才欢喜,你可明白?」 萧鹤重闻言,仔细将那盒子收好。 我坐直身子,不免有些心慌。 他这是不喜欢? 萧鹤重却笑道:「如此美好之物,要挑个特别的日子戴。」 我心下一松,不觉失笑着摇头,当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我拿起他刚才看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