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几乎将自己在避火图上?的知识悉数用?到他身上?,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滚落下马,她不关心,也不在乎,只知道?在她又一次得到欢愉后,元朔帝明?显迟缓了许多。

他还未得到一次,可不同于沈幼宜的经验,男子?在这个时候竟然也能气定神闲地如舂米做糕,眼见?米面化为绵绵云团,反而惫懒起来,一点?力?气也不肯出。

山不就我我就山,她缓缓翻身,跪在草地上?,主动而难耐地迎合着天子?,却被他扶住腰身,被迫放缓。

等到她几乎急哭了的时候,那坏心到了极点?的男子?才肯手臂用?力?,重重托起她几下,尽数给予了她。

沈幼宜还有些不足,可又说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坏,抽泣了一小会儿,才蜷缩起来道?:“您欺负我……怎么能这样坏,我不喜欢您了!”

元朔帝下意识对她用?了以前的手段,这样她虽然得到了满足,可也保持着对他身体的兴趣,几乎马上?就要可怜巴巴地求他再来一回。

他是那样喜欢看她主动的千娇百媚。

沈幼宜想求他,可又不大清楚他这几日会不会已经被她折磨得心力?交瘁,不能来第二回,欲言又止,只怜惜又雀跃地抚过他身前块垒与臂膊线条,温柔关怀道?:“郎君是不是累了,我不该那么狠的。”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满意足,但又没那么满足,心似虫蚁咬噬。

元朔帝定定地望着她,几乎气笑了,没料到她竟会如此颠倒黑白,可这地方不适宜躺下后她娇嫩的肌肤,于是只是拍了拍她,要贵妃忍着羞自己重新容纳入内。

而他轻轻握住她的腰身一抬一收,他是不爱做声的人,除了极近快意时情不自禁的声音,很少在这时候与她说话。

即便是他,也不无自私地想,左右她得吃一回凉药……轻轻再来一回也无妨。

她不知她承受的界限在哪里,可已经被他调弄成一方温软的水,她以极包容的态度吃透了他。

但沈幼宜被男子?作弄得害怕,总想说几句话缓解那份紧张,她几乎是从呼吸的间?隙挤出来一两句话:“要是我能与郎君日日这样恩爱就好了……您怎么这样厉害?”

她实在贪心,几乎快要真的受不住了,才实在耐不住缓和?了语气,哽咽道?:“您到底还疼不疼我,阿耶,您饶了我好不好?”

日影西斜,他们不知在树下待了多久,沈幼宜感知到露珠凝结低落的沁凉,伏在他怀中低低哀求了一阵才被放过去。

她的衣裳只是有些凌乱,破了一点?点?,可元朔帝身上?就狼狈得多。

在草地做垫子?的滋味并?不好受,还是被一个小娘子?压住,身上?的草屑比她多十倍不止。

可她身娇肉贵,被锋利的草尖划一下,不知道?会不会见?血。

沈幼宜几乎是半昏在他怀中,但被抱在怀中那一刻时,还是忍不住道?:“郎君抱抱宜娘。”

元朔帝难得真正在她身上?舒心畅意,见?她几乎要说起梦话,笑了笑道?:“宜娘就在郎君怀中。”

她满意了,但过度兴奋后身体睡去,只有这张樱口不肯闭合,喋喋不休道?:“郎君是不是从前也为人做过这些事情……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呢。”

元朔帝面上?一热,君王纡尊降贵讨好一个嫔妃,已经算得上?十分丢脸,他不希望教?她那么得意。

沈幼宜只是想夸一夸天子?的雄风,她仔细想了一下,并?不觉得元朔帝会时常为女子?做这种事情,起码对她是第一回。

然而只要一想到第二日他知道?自己还记得这些时的窘态,几乎都想笑出声来。

她不是什么见?好就收的人,胡乱蹭了蹭他的衣服:“郎君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