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慈姝见到褚彦修晦暗不明的眸光中有不明的情绪来回翻涌波动,心底一松。
他果然是吃这一套的!
什么癖好啊,一个阴晴不定时不时爱发疯的反派,竟会喜欢人软声求他撒娇。
尉慈姝的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了一段,褚彦修和人对打时他的对手突然软声向他撒娇求饶时的场景。
顿时尉慈姝的心底闪过一丝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专心一些。”
唇上传来一阵痛感,拉回了尉慈姝ooc的脑内场景,她连忙收回心思,继续示弱求和。
那人只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但似乎并没有要变被动为主动的意思。
很显然,在等着她的继续。
尉慈姝跨坐在褚彦修腿上,仰着首,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唇上轻轻吻着。
“世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尉慈姝再一次软声低求。
感受到那箍在她腰间的手又加重了力道,尉慈姝将本搭在褚彦修肩胛处的手慢慢上移一点一点勾上了他的后颈,将褚彦修的脖颈往下压了压。
褚彦修也就任由着她动作,好似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一样。
那本只是如同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在攀上褚彦修的后颈后逐渐演变为了更为深入的唇齿纠缠。
初时主动权还在尉慈姝手中,但不知何时便变为了褚彦修掐着尉慈姝纤弱的腰肢将她紧紧压向自己,让她一点一点地跟随着他的节奏吐息,慢慢伸舌探入渐渐由被动地接受她笨拙的讨好,变为开始肆意攻城略池,侵略檀口,交换两人唾液。
望着少女眼眸渐渐被水雾浸染,本因惊吓而苍白的面上慢慢攀上绯色潮红,仰着头勾着他的后颈乖顺地承受着他的索取,褚彦修嗜血暴虐的心底才渐渐一点一点被抚平了一些。
掐着她的腰无法抑制地肆意索取,却只觉得仍是不够,不够,浑身的燥热早在她笨拙地贴近轻吻时便已无法褪去,此时只在心中盼望她能长快一些,再快一些,好让他不用再忍得如此辛苦。
也不用让他时时守着怕她被他人惦记。
褚彦修闭了闭眼,终是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时动欲后难以自持的模样,将人摁进了怀中轻轻在背上哄慰着。
她好像总是能轻易地挑动起自己的情绪,抑制不住嗜血的暴虐是为她,在怒气当头时被她不过几句花言巧语笨拙引诱便难以自持的动了情|欲。
褚彦修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如此色令智昏,被女子三言两语便能哄的晕头转向,所有情绪为她一人牵动的不成器之人。
他厌恶这样的失控感,也明白自己此时正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边缘。
他应该将所有左右他的不可控因素消除,可独独对她一退再退,一忍再忍,三翻四次推翻自己底线。
他太明白自己此时应该如何做,可仍旧是忍不住清醒地任由着她左右自己情绪及情|欲,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失控。
可她呢?
那些花言巧语她是否在过去十几年中对另一个人,或者是其他许多人都讲过?
那些示弱讨好的法子也是否都在其他人身上用过知道有用便又再次照搬用到了他的身上?
一想到这里褚彦修心中那暴虐的杀意便再也压制不住,他想要杀光过去所有同她纠缠不清的奸夫,恨自己不能现在就立刻将那些人全部杀死。
他痛恨过去同她有过交集的所有人,明明就在同一城中,为什么她过去未成婚前从来未注意到他,为何不早许多年便来找他?
是否在不认识他的时候同其他人纠缠不清,若不是如此,为何不来找他?
为何能同她有十几年情谊的人会是苏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