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是今日被吓到了,紧了紧锦被下面两人交握的双手,在熟悉的夹杂着淡淡香气的气息中意识逐渐开始涣散模糊。
今天早起奔波了一天,又受了惊吓,心安下来之后,疲惫的困意感快速涌上,没用多久,尉慈姝便陷入了沉沉熟睡中。
在她睡着呼吸平稳之后,身旁那早就入睡之人却睁开了本微阖的双目,漆黑幽暗的瞳孔中一片清明,丝毫不像是刚睡醒之人。
褚彦修冷冷的目光盯在那轻抵在他肩胛处入睡之人的乌黑发顶,许久之后那幽冷的无波的眼底隐现几丝困惑及玩味。
是有什么值得她赌上自己也想要得到的?
褚彦修记得她与苏采州关系紧密,而又与那燕府嫡女有些不对付,世间两个女子与同一个男子纠葛匪浅,而又关系敌对,会是什么原因敌对,答案不言而喻。
好蠢
褚彦修心底讥诮一声。
若那苏采州对她会有一丝情意又怎会将她送来南邑王府,简直蠢不可及。
感受到臂弯处不断袭来的湿热气息,想到了这些日子尉慈姝对他的殷切讨好,无端地,褚彦修脑海里闪过了她往日里对待苏采州是否也是如此主动殷切的想法。
褚彦修的心底闪过一丝冷意,苏国公府教出的人还真是轻浮不知分寸。
感受到身旁轻抵着他睡着之人的温热体温,及两人交叉的十指,躁郁暴戾及厌恶感自心底迅速蔓延开来。
想要将身边之人吓醒恐吓的恶意几乎快要压抑不住。
强忍着厌恶才没能将身边之人推开。
明知苏采州利用设计,却还甘愿涉险。
蠢钝无脑。
但无所谓,有所求才正是他所想看到的,有所求才会求不得,而吸食他人求不得的痛苦,令他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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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遇袭留宿在清辉阁之后,尉慈姝再也没有回去过玉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