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一定会让他无比痛苦，但他又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于是更加痛苦。

而她呢, 她又没做什么, 只是顺口问了句他还能不能自己用食, 毕竟在她的心中褚彦修可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只是区区眼睛看不见, 怎么会难得倒他呢。

意识到自己暗戳戳的小心思后，尉慈姝惊了一瞬, 再次在心中祈求褚彦修快点离开吧，不然再和他继续待在一块她都快要心理扭曲了。

毕竟，谁会见得了前男友好, 会希望前男友过得痛快呢。

.....

尉慈姝本以为她问完之后褚彦修会立即面色大变, 会为他本就糟透了的坏心情上雪上加霜。

但, 让尉慈姝没有想到的是，褚彦修此时面上的神情未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不能。”褚彦修回答时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起伏。

她预想中的面色崩裂，负气不吃，心情不好却又无处发泄，无能狂怒，全都并未按照她预想的那样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