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可能还是征服,或是其他一点儿什么。
沈知南久久难以入睡,但身旁的女人呼吸已经变得均匀平顺,黑暗里就那么听来,竟是觉得安心。
不知多久,盛星晚又开始做梦了。
依旧是那个青山绿水的梦。
梦里男人还是坐在轮椅上的,她蹲在他面前,听那男人温柔地向她道别,说再也不见。
然后,再一次画面被撕碎。
阿
盛星晚惊醒地坐起来,动静不小,惊动身边本就睡得不太踏实的沈知南。
沈知南拧开床头台灯,借着暖黄的光线去看她。
发现盛星晚是满头的大汗,细细密密的,而且眼角居然流满两行泪水。
他也跟着坐起来,从矮柜上抽过两张纸,替她擦泪擦汗。
“噩梦?”
盛星晚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内腔里的心脏砰砰砰地跳着。
她接过男人再一次递过来的纸,说:“我得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