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晚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用手去抵着男人胸膛,紧实无比,她磕磕盼盼地:“沈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妄图与这男人说道理,“我只不过是” 沈知南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他直接偏头,薄唇含吻住她的小巧耳垂,热息满洒间,尽是诱惑。 那种给感官带来的冲击感,没法儿用语言形容。 她登时就僵在那儿; 像所有部位都被麻痹,只有耳朵还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