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宴反问:“不是你抱得我紧紧的在哭?”
闻言,霍东霓置气地松开男人,想要背转过去,却被他快速地捞进怀里,他将下巴落在她的发梢,温声哄道:“错了错了,我不打趣你了。”
他真的觉得,一个男人向自己的女人服软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以前就是太傲了,吃到亏了才知道悔改。
霍东霓收拾收拾情绪,继续开始哭。
头顶上方落下男人一声低叹,“哭吧哭吧,我在呢。”
......
第二日,在顾惊宴强烈的要求下,两人要一同前往桃源居拜访沈知南和星晚。
霍东霓精神气儿和以往截然不同,眼里闪着灵气,甚至有心情开始挑选穿搭了。她时不时地会回头看坐在床沿上的男人,生怕他不见了似的。
顾惊宴如一个好好先生,坐在那里,不停地给出意见,“这件好看。”“嗯,也好看。”“霓霓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磨蹭着出门,到抵达市中心桃园区,又是两小时后的事情了。
桃源居光景依旧,春季桃花开得正盛放眼望去满山桃林,霎是艳丽。
车上的霍东霓一路看过去,不禁叹一句,“沈公子好生浪漫。”
顾惊宴在一旁缓缓摩挲她的手指,低笑挽唇,并不言语。
星晚亲自出来迎人。
两位美人同框出现,自是一番风景,一位美得张扬,一位清纯空灵。
星晚亲昵地拉过霍东霓的手,将她从男人身边带到自己身边,往里面走去,在耳边说着小话:“东霓,你藏得好深,要不是顾惊宴回来联系知南一起找,可翻不出你的影子。”
霍东霓笑笑,“就想一个人静静。”
几人吃过午饭后,谈笑着辗转到茶室,佣人已摆上茶水甜点。
沈知南落座,抬手示意顾惊宴品茶,“新到的大红袍。”
顾惊宴执杯浅饮一口,不吝称赞,“是好茶。”
默默品茶,空气里尽是沉默。
沈知南懒懒地靠在椅上,扫一眼顾惊宴旁边低着脸的小姑娘,打趣道:“霍小姐,笑一笑阿,惊宴九死一生活着回来,不高兴?”两秒后,霍东霓才意识到在和自己说话,“阿?”
倒是顾惊宴淡笑着回一句,“当时从悬崖上跳下去时,真没想着活着回来。”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救她。哪怕就此殒命,也在所不惜。
“话说”沈知南拖着尾音,望向霍东霓,“最近晚晚在备孕期,你要不要和她一起?”
“......”
这话什么意思,霍东霓再愚钝,也听懂了。
顾惊宴呛一口茶,“咳咳知南,行了阿。”他懒懒扫一眼过去,“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知南向来喜欢看吃瘪的顾惊宴,笑一声:“壶怎么就不开了?难道说霍小姐不愿意给你生孩子,你还没等到原谅阿,要不要我给你助攻助攻?”
顾惊宴凉凉一眼压过去,“打住。”
沈知南没有任何打住的意思,今天他的嘴像个没门把似的,“霍小姐,你有所不知,当初你第二次孕检查出肾就有毛病了,如果要强留孩子那在分娩时就会有生命之忧。......当时惊宴找我喝酒,讨论该怎么委婉给你说这个事情,结果没等到说,你就给了自己肚子一刀,我也佩服你,真的敢爱敢恨。”
星晚眯眸笑着,一个眼风儿落在男人侧脸上,“为什么东霓的事情你记得这么清楚,上个月却把我的生理期忘记了?”
沈知南立马噤声,战术性地喝茶沉默。
霍东霓没能消化所听到的,她转头,看着顾惊宴,视线划过他深刻的眉眼,“......什么意思?我的肾有问题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