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好笑哦。
今年霍东霓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顾先生,您自重,这样。”霍东霓有点窒息,他的气息实在太过浓烈,将她整个包围。
顾惊宴长睫低垂,凝视着她红赧犹存的清丽脸庞,视线扫过眉眼,喉结一滚,“我没办法自重,所以才会不停地犯贱。”
他只知道,想亲她,想抱她,想和她做.爱,想每天和她待在一起。
霍东霓长吁一口气,“你觉得有意思么?”她用指节敲在卧室门上,“外面地上的温婉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来给我说这些?”
长时间的相思涌上来,对上她此刻冷淡的眉眼。
到底,男人还是红了眼,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伸手将她整个抱住,脸埋进她混着发丝的颈窝里,贪婪迷恋地蹭了蹭,低低地说:“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
霍东霓惊了。
她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