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的个人魅力。
以上,汇在一起散着光,哪个少女不爱?
被他圈着对视的那十几秒里,霍东霓觉得自己的心跳,是随着雪一同往下坠的,纷纷扬扬,难已收场。
她无措地退出来,“我真得走了。”
没等他反应,她越过他,跑着奔向门口,落在沙发上的包一时也忘记拿。
逃难似的。
一拉开门,脚步陡然僵住,且在下一秒受惊似的后退,顾惊宴正好出现在身后,接住她悬悬欲坠的身体,将她护在怀里。
两人同时抬眼
温婉的手落在半空中,是准备敲门的姿势。
“霍东霓!”
她拔高音调,“你要不要脸阿你,你是不是有病?”
捉奸。
这是霍东霓唯一的念头。
如果内心坦坦荡荡,就不会有这种羞耻的认知,可是,倘若问心有愧呢?
顾惊宴将她一把拉进里面,然后手一抬,准备关门。
温婉上前,身体挤进门缝里,咬牙切齿地说:“惊宴,你是和我解释,还是我打电话让顾爷爷来,你亲自和他解释?”
“威胁我?”
顾惊宴手上力道未松,余光里,是少女瑟瑟发抖的身体。
温婉冷笑:“对!我就是在威胁你,如果你不怕她乃至整个霍家都跟着遭殃的话,你就将我关在门外,你试试看!”
女人胡搅蛮缠的模样,自古以来都不好看,嫉妒怨恨的嘴脸,也是极为丑陋的。
顾惊宴眉微微皱起,写上一种明白的厌恶。
他松开握门把的手,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温婉跌跌撞撞地扑进来。
一进门,温婉就开始向霍东霓发问,步步紧逼,指着鼻子,“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已经订婚,是你亲眼看见的,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
霍东霓想解释,却发现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气焰时,难以开口。
“呵呵。”温婉嘲讽至极地冷笑,用手推门,嘭地一声合上,“你们又睡了是吗?他操得你舒不舒服,是不是很爽?”
霍东霓脸刷白一下。
又?
为什么是又?
顾惊宴将她拉到身后,将她完全挡住,沉声警告:“温婉,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没学过语文?”顾惊宴拉着少女的手,感受到明显颤意,心底压抑着的火气升起来,“解除婚约吧,我不能和你结婚。”
霍东霓躲在他身后发抖,就像是一个真正被捉奸在床的小三。
好难受。
可在听他真的将那句话说出来时,内心又有呼啸的风吹过,鼓动出千层海浪来。
他要解除婚约。
明明是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不对,他们之前就认识,就已有过曾经,具体是什么,现在无从得知,但看他现在的行为,是真的喜欢她吗?
又到什么程度,也是无从得知。
温婉抬起自己右手,手背对着男人,无名指上一枚钻石婚戒在灯光下散着光辉,“你看清楚,这是你顾惊宴亲自替我带上的!婚约协议也是你亲手签的字,你在想什么阿?......你是觉得她失忆了能继续和你在一起还是觉得你爷爷会同意?”
顾惊宴抿紧薄唇,不语。
良久良久。
他说:“我毁约,婚礼取消,爷爷那边我会解释。”
“解释?!”温婉情绪激动,冲上去想要将他身后的霍东霓扯出来,“你给我说解释,怎么解释,拉着这个女人去向你爷爷解释,你和她多么相爱?”
顾惊宴护着身后的人,不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