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能走么,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霍东霓非常排斥他的触碰,哪怕再无力也强撑着站起来走出去。 顾惊宴看着她格外艰难地扶墙行走,一步一步间全是倔强缓慢。 那晚睡觉前,顾惊宴坐在书桌前写日记,是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 台灯的白光下,男人眉眼清隽阴冷,低垂着长睫,遒劲字迹逐一印进眸里,写得极为认真。 写完后,顾惊宴将笔记本锁进下方小型的保险柜里,然后起身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