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商人毁约,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沈知南低低笑着,凑上去蹭她的耳朵,徐徐温热漫延间哑道:“我怎么舍得让到嘴的肉溜掉?” 这话说得,像他缺过女人似的。 被他蹭得痒了,她去推他的肩膀,轻声嚷:“沈知南,很痒阿别蹭,离我远一些。” “痒?”他吊儿郎当地笑了。 一派痞气的模样,真不知道哪里像个正经总裁了。 沈知南单膝跪在沙发沿上,俯身撑在她的上方,去追问她:“哪里痒?” 盛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