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澜的呼吸倏然变得凌乱,她连忙退开,声如蚊讷:“不要了……”
那是他即将吻得更深时会有的下意识动作,像是个体贴的提醒,却总会让江殊澜不自觉变得紧张。
临清筠低低地轻笑一声,“好,听你的。”
“假话。”江殊澜小声控诉道。
方才他一开始还配合着回答她的问题,后来翻身拿回主动权之后便再也不听江殊澜的了,甚至都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夜色深沉,江殊澜看不清他的腕间有没有留下伤痕,便问:“挣脱的时候有受伤吗?”
“没有。”
粗麻绳索他也能挣开,那些单薄衣料不算什么。
“那就好。”
江殊澜都不知他是何时弄断了那些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