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了还生了孩子,我们不熟吗?”

左辞吓得面色大变,心跳飞快地转头望向关着门的门口。虽然门关着,可隔音并不好,给人听见了可不好。

“容郡林,你让你儿子喊你藏着的女人做妈咪吧,我不干了,你家我也不住了!”

左辞气得转身大步离开。

“碰”一声,东西砸落地的声音响起。

走到门后的左辞下意识回头,见他竟推掉架在身前的电脑就冲过来,还扎在手背上的输液针都脱了,她惊愣。

被她的话刺激到的容隽临顾不上肋骨痛,只想留住她把话说清楚,否则给她出了这个门,她绝对不会再进来。

左辞被他堵在门后墙角边,她吃惊地抬颚瞪他,气急败坏训斥:“你疯了,你肋骨唔……”

一个含着气性的吻霸道的堵住她嘴,不想听她说话。

门外,林正也被老板的行径吓傻了,犹豫要不要进去之际,瞄见门角里接起了吻,立马背过身去。

可没过多久,容隽临便痛得面色惨白,额头冒起层细密汗珠,吻左辞的力道开始时强时弱的不均匀,甚至喘息声都透着痛感。

察觉到他的异样,左辞试着推开他,没能推在他圈在后背在手臂,吻在她唇上的薄唇倒是推开了,她紧张得昂起头要看他间听见他痛吟:“好痛……”

左辞心下猛地暗提,一抬头便见他脸色白得吓人,嘴唇都白了一层,满头薄汗,她抬高手摸他额头的汗,是凉的。

“活该!”她心刹时疼得低骂一句,想推开他圈在后背的手臂扶他回床上躺好,可他死活不松手,她不得不命令他,“快松手。”

他到底还想不想好了!?

“不松…”满是痛色的低沉嗓音里有委屈有可怜也有执拗。

容隽临低垂着头抵着墙面,脑袋侧边贴着左辞的头,她偏开一点,他就贴过去一点,最后忍着痛说:“除非,答应我不走。”

紧紧拧着秀眉的左辞不得不答应他:“不走不走,你快松手,我叫林正进来扶你……”

“不要他,只要你。”容隽临倔强得像个闹脾气的孩子般。

左辞想不服他都不行,扶着他往病床走,嘴里念叨他:“不叫就不叫,你能走吗?你这么重压我身上,等下要是都摔了你更痛。”

听见她的话,容隽临忍不住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很想告诉她,就是摔断肋骨都会让她摔他身上来,但实在是痛得说不话来。

好不容易把他弄回病床上,虽然路不长,但左辞也感觉累,紧绷的神经让她累,额头也冒了汗。

“手别动,给你把针扎回去。”她按住他手。

躺回床上舒服多了的容隽临嘴欠道:“要是还生气,继续扎我手,没事的。”

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左辞气得用力打一巴他手背,清脆巴掌声响起,望着她气呼俏脸的容隽临微微拢眉,苍白峻容噙起欢色,见她扎针的一瞬蹙紧眉心,更开心了。

肯定是心疼他了。

不枉闹这么一出苦肉戏。

“要不要用镇痛泵?”左辞直起身调滴速,问他。

容隽临的视线跟着她移动,很男人道:“这点痛,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还脸白出汗干什么?你应该没感觉。”左辞带着气性讽刺他,转身去把摔地上的电脑和懒人桌捡起来,检查电脑发现屏幕与壳开了缝,忍不住又念他:“电脑又没得罪你,摔什么摔。”

“咔咔”两声,压合那条缝,再把电脑合起来放一旁。

最后看向一直盯着她不放的容隽临,半警告半命令:“好好躺着不要乱动,我没空在这里盯你。”

这死男人搞起事来不要命,话不能说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