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姐姐跟她说果酒被下过东西,她立马就去坐电梯回房间躲,而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不敢再回房间就随便按了楼层,结果按到了容郡林住的那一层。

她记得,那一层的感觉与其他楼层不一样,她来回转了很久就是不敢进电梯离开,怕碰上左儒风。药效发作厉害时意识是迷离的,怎么跟容郡林碰上,又到了他床上,一点印象都没有。

其实放到现在,她也还是庆幸那晚的人是容郡林,而不是左儒风,也不是容郡林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容隽临沉默地听她把他带着儿子想了她四年,用三言两语就概括完了,很不是滋味。可是站在她的角度,就是三言两语。

“那我现在有没有对象?”

“没见你带回来过,应该没有。”左辞说。

应该没有?

容隽临被她的话气得咬牙切齿。

“既然没有,我带着儿子回来找你,你也没结婚没对象,又愿意为孩子付出母爱,说明我们都不想浪费时间,而我是不会随意带女人回家的,愿意带你回家住,说明对你有好感,那我们为什么没有选择结婚组成小家?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这问题,比他问“我都没结婚,哪来的儿子?”还要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