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临父亲容乾真这一辈,成了容、许、钟、荣。

左家排在最末尾,攀上了容家就跟坐火箭一样,圈内地位直冲腰部。

容隽临竟是冷笑一声,转身拐向右手边走廊,墙上挂的依然是左辞的相片。

穿过走廊,他推开位于尽头的书房门进去。

“她不愿意就拒绝,觉得委屈就拒绝,有什么问题?不比那些亲生的却不敢反抗的好十倍百倍吗?她钟雯意又算什么东西,我跟她客气是看在两家往来的份上,以前我在国外,现在我回来了,她再敢胡说八道,别说我砸她面子。”

啪嗒。

容隽临点了根雪茄,叠着长腿坐进皮椅内吞云吐雾,眸内的冷酷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毛血管,周身寒冽逼人。

但是,当视线落向对面占据一扇墙面积的巨幅相片时,眸色又瞬间柔软下来。

是左辞极为美腻的异国海滩照。

沙滩帽配水红色沙滩裙,阳光下她白得发光,海风吹拂裙身,小腹微隆。戴着墨镜的容隽临出现在相片角落,除此周遭都被虚化,他站在她看不见的身后。

他还要谢谢她救了奶奶。

也正因此,他才知道她在国内,让他结束国外的茫茫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