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又什么事?”
“什么叫又?”左老夫人从林可仪嫁进来的第五年就开始嫌弃了,嫌她生不出孩子,否则左家就该多几个孩子,“你一个成天吃白饭没贡献的有什么脸这么说话?给我按摩腿!”
伺候了十几年,林可仪累了也烦了,“老太太,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按摩,这么多人随便叫一个就行,要不然你就从外面请一个回来。”
“林可仪,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叫我儿子跟你离婚!”别看左老太太将近八十了,身子骨壮得很。
这话林可仪都听十几年了,更烦。
“又不是没离过婚,要离就叫他离快点!”
“你……”左老太太指着上楼的林可仪,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平常连话都不敢顶一句的人,今天居然这么嚣张,“你一个连蛋都不会下的母鸡,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上楼的林可仪头也没回一下,埋了十几年的心思更无人知。
谁爱下左家的蛋谁就下,她又不拦外面的女人下。
但她只有一个女儿。
…
左辞去了趟户籍所,拿着林青山给的户口本,和自己的独立户口本,把姓氏改回了林。
她终于又做回林辞了。
改完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打电话给许听萝,想与她分享这件事,可电话还是打不通。
许清北的电话她是没有的。
于是打电话给容郡林。
容郡接她的电话向来都快,除非手机不在旁边。
“宝贝,吃午饭了吗?”
“你跟许清北是不是很熟啊?”林辞问他。
容郡林不确定她是什么意思,不敢贸然承认,“还行。怎么了?”
“我闺蜜是他妹妹,今天一直打不通她电话,你帮我问问许清北怎么回事。”
“好,你别急。”
“嗯。”
容隽临挂了电话,转打给许清北。
许清北电话接得快,神色挺急的,但语气平静,“阿临哥,有事?”
“你嫂子找你妹找不到,怎么回事?”容隽临开门见山。
“她躲我,我也在找她。”许清北扒着短发。
容隽临表情滞了一瞬,“你跟你妹捅窗户纸了?”
“怎么着,你都要修成正果了,我就不行了?”许清北没好气道。
“承你吉言。”容隽临说,“要不要帮忙?”
“暂时不用,凭我对她的了解,过两天她就出来了。”许清北自信不已。
殊不知,他这回彻底失算,许听萝已经带着证件跑路了。
容隽临给林辞回电话,林辞听了,便知闺蜜可能不在京市了。
“你不许帮他找,听见没?”
“为什么?”容隽临不解,“你知道在哪?”
“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不想见她哥。”林辞道。
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清静。
“宝贝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容隽临看眼腕表,问她,“现在在哪?”
既然姐妹跑了,林辞只好把好消息第一个分享给他,笑眯眯道:“我刚刚去户籍所改了姓,我又是林辞啦。”
嗯?
容隽临自然是为她开心,“你跟你妈妈的关系缓和了?”
“是跟我爸。”林辞说,“中午我回以前的家,跟我爸吃饭……”
容隽临静静听她娓娓说来,会由此想到她跟他说她家里的事,那他是不是也该坦承身份一事了。
可是按照目前的感情状况,他觉得还不够稳定,只怕一旦坦承,会是雪崩的后果。
等林辞说完了,容隽临试探性的问她:“宝贝,如果,我是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