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多想。

晚间一切如常,除了忠叔打来电话,让秦翊衡把第二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陪秦昭礼吃饭。

“在大宅?”秦翊衡问。

“在外头饭店,景丽轩。”忠叔道。

在大宅是家宴,外头便是商务宴请,不管哪种秦翊衡都排斥。

景丽轩是秦昭礼最喜欢也最常光顾的餐厅,预约制,每天只接待一桌客人,看来宴请的对象不一般。然而重要股东和合作方过年的时候已经打点,会是谁?

秦翊衡揣着疑惑,点头应好。

隔天晚上,秦翊衡从公司出发,到景丽轩时,另一辆车几乎同时抵达,非要绕个弯停他前面。

秦亦南从车上下来,跟秦翊衡对上视线,一贯的阴阳怪气。

“真巧啊。”

秦翊衡并不理会。

经理在门口恭候,迎两人进去,按下通往二层的电梯。

秦亦南面对电梯整整领带,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你知道更巧的是什么吗?那天我在公司看到小满的家教了。”

鎏金的轿厢壁映出秦翊衡没有表情的面孔,他目不斜视,视秦亦南为空气。

秦亦南继续说:“听说是你亲自去伦敦把人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