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瓶被他按回去的酒,小心翼翼抱着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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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单装盒,花不了太多功夫。
陆恪要送她回去,方龄婉拒了。
两人都喝了酒,又要找代驾实在麻烦,倒不如她打车方便。
听她这样说,陆恪没坚持。
今晚到此结束,也算全了双方长辈的心思。
方龄提着木匣子回家,刚出电梯,就看到倚在门边的许璟伦。
他衬衫外面搭了件质地柔软的大衣,看上去更加清瘦。见她来,人跟着站直些。
方龄走过去,低头开门,“我以为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
“用你的话说,我们都没开始过,又谈何结束?”
方龄面上语塞,实则有些焦虑,“许璟伦,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既然都已经知道那些事,还来缠着我,你是真不觉得膈应吗?”
许璟伦跟她进屋,熟门熟路地从地上拿起她的毛毛拖鞋,递到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