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边,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们好像从很早一起,就失去了当宴回父母的资格。

那时候孩子还小,他用无声来抗议,想要获得关注。

但他们对他的要求视而不见,甚至觉得一个孩子,并没有他们的事业重要。

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他们没给过他爱,也给不了爱。

他们深知自己是不负责任的父母。

宴回看着他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