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长大,更衣沐浴都是她们服侍,莫说是赤身裸体,便是她小时候满地打滚也都见过,无甚平常。
可是...就她现在,被大藕抱在怀里,他穿的人模人样,身上都是积雷山的锦缎丝绸,带着的都是她喜欢的首饰,而她...就这么在他怀里,好像好像,他们在这个浴池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大藕被脸上被掌锢一巴掌,脸被微微打偏,动作一顿,泄露进来的光正巧落在他的半边脸上。
他笑了,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脸颊,却叫浅浅开始心虚。
“我...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才不是,一开始是手快,现在是真爽快。
她早就想打他了。
让他天天欺负她。
一边认怂一边说狠话,她哭哭啼啼,哭的没有往常虚情假意的时候梨花带雨的好看。
假哭的时候是泪珠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眼波婉转,泪眼斑驳,透着无限的委屈。
现在就是真哭了,呲着牙哭,像是小孩在地上打滚的无理取闹一般哭泣,一边哭还要一边抬眼看看对面的大人到底有没有心软。
自以为做的隐晦,但是小动作被看的一清二楚。
大藕更加生气,胸膛内燃起的火焰想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焚烧干净,她在遮掩,她在给谁这样,这猪啊牛的又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叫她打他?
“手疼吗?”
巴掌的事他没和浅浅生气,浅浅力气本就小,还劳累了一夜手腕酸痛,莫说是疼,一点都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