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轻易要她死,他们之间缔结了更深的连接:大藕教了她,之后,她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或者说,她的胆子本来就是很大的。

她牵着他的手,滚烫的大手被纤细的、凉凉的手掌半包裹着,为了低声说话,几乎整个身体都倾斜在他身上。

浅浅现在的眼神太好懂了,比天上的太阳还要明亮,炙热的像是看她的希望。

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像有数不清的蝴蝶在飞舞,他醒来之后有序无味的日子里唯一的色彩就是蝴蝶,这是他对于颜色的初始概念。

现在,他又看见了蝴蝶,看见了雪山,看见了太阳,也或许,他只是看见了一只大胆的小狐狸。

他久久未说话,浅浅也有余悸,良久才勾了勾他的掌心,朝着他歪了歪头。

“行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