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迷恋就会越深。
像是以毒攻毒,以更为危险的罂粟花为药,用量有极为严苛的要求。
少则无法解毒,多则会沉迷之中,无法戒掉。
他长睫垂落,在眼底下方落下一道阴翳,纵容着她的放肆。
看着她毫无戒备地步步走入他编织的温柔陷阱。
从此以后,便只要闻到他的血,她就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玩物,乖乖听话地凑上来,被控制,被囚·禁,再也无法离开。
他想,他终究是对这具躯体感兴趣,喜欢欣赏那张脸浮现渴求的模样,至于这躯体有没有思想,这些都无关紧要。
况且这种兴趣尚不知能维持多久,或许不久便会彻底腻了。
裴娇不好受。
她脑中混混沌沌,唇舌中弥漫着诡异的香甜气息。
她尝到了香甜的血味,眼前却浮现出一片火海。
白色的火海蔓延,天光焰烧得烈。
她望见一片身着黑色长袍的人围着那火焰,火焰中站着一个被玄铁锁链穿透琵琶骨的少年。
那群身着黑色长袍的人咒骂着,“这种人不人魔不魔的怪物就该烧死!”
他们欲要看着那少年在火焰的侵蚀之下挣扎痛苦哀嚎,化为飞灰。
可是那少年却在白色的火海之中毫发无损,他张开双眸,冷冷盯着他们看。
他的目光透着野兽的麻木而又漠然,只是一眼便叫人心惊胆战。
“怪物怪物”
裴娇站在人群之中,看着那些人用剑砍他,用锁魂钉折磨他。
他不声不响,血流了一地,蔓延开的血液中燃烧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