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到年世兰的话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就看向站在一边的叶贵人。

当日叶贵人说在西六宫见过刘茵茵,刘茵茵也确实是在西六宫的冷宫被发现的,所以她自然了过来。

叶贵人接到皇后的眼神,她现在还没有找到母亲和弟弟被关的位置,自然是不能把皇后得罪死的,可是眼下她也真是没什么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谦嫔,这以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年世兰担心的看着刘茵茵。

只见刘茵茵和她的宫女两人憔悴至极,脸色也很不好。

“皇上,皇贵妃,我家娘娘已经吓坏了。”

怜意哭着说道:“当日皇后娘娘留我们娘娘说话,奴婢自然是不敢进来的,所以不知道都说了什么。但是奴婢在殿外突然就听到皇后娘娘叫人,却不是让我们娘娘离开,而是让人绑了我们娘娘,往后院带了去。奴婢害怕极了,就想出去叫人,可是没想到却被江福海给打晕了。”

怜意哭的不行,刘茵茵却接话开口了。

“娘娘让我安分守己,还说我的孩子没了就没了,她不让生的孩子,自然是不能生的。臣妾听着生气极了,就和皇后吵了起来。可是臣妾万万没想到,”

刘茵茵死死的看着皇后说道:“臣妾万万没想到,她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

“荒谬,本宫身为皇后岂会说这种话?”

皇后听着刘茵茵的话根本控制不住脾气。

“你闭嘴。”

皇上开口说道:“一会儿有你说的时候,现在你把嘴闭上。”

皇上说完又看着刘茵茵说道:“你接着说。”

“她让人绑了臣妾,说是现在臣妾刚被留下,不能死在景仁宫,就让人把臣妾带去了冷宫。”

刘茵茵仿佛陷入了回忆说道:“臣妾害怕极了,可是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提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所以臣妾根本跑不掉。冷宫有人把守,臣妾自然是出不来的。而且江福海假传圣旨,说是皇上已经把臣妾打入了冷宫,不过是臣妾自己接受不了,所以疯了,说的都是疯话。看守的侍卫,自然无人敢信自己的话。”

“若不是今日送膳来的小太监是曾在永和宫里做过事的,还愿意相信奴婢几分,怕是今日我们也出不来。”

怜意说道:“皇上,求您给我们娘娘作主啊。”

“你有何话可说?”

皇上看着皇后说道。

“臣妾冤枉,臣妾没有做过的事不知道说些什么。”

皇后自然是抵死不认的。

“可是谦嫔的镯子确实是在景仁宫的后面被发现的啊?”

年世兰接话说道:“而且安贵人一直等在景仁宫外,也没有见到谦嫔离开。”

年世兰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叶贵人,然后又说道:“不过叶贵人说当日见过谦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叶贵人听着年世兰的话赶紧和皇上道歉:“嫔妾当时只是见到了和谦嫔娘娘的身影穿着相似之人,未曾上前说话,所以可能是看错了。”

“可是本宫却记得当时叶贵人可是说的很笃定呢。”

年世兰自然是不信她的话。

“来人,把江福海带上来。”

皇上开口说道:“再去把看守冷宫的侍卫叫上来。”

皇上自然不能只听刘茵茵一人的话,没一会儿人就都被带来了。

江福海自然也不承认,可是他认不认根本不重要,因为那侍卫也是和刘茵茵的话一致。

“把江福海带到慎刑司去,好好审一审,看看是不是她攀诬了皇后娘娘。”

这话是年世兰说的,就是为了断了皇后说不知道都是江福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