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我放你下山透气,你便以为是默许你逃走了。”
他靠得越来越近,符岁岁吓得拿脚踹他。
结果,脚刚挨上他胸膛,脚踝就被他的手抓住了。
他一扯,符岁岁整个人顿时被拉回他怀里。
符岁岁双手抵着他胸膛,不让他靠近,摩侯罗伽却是轻松抓了她双手,抽了腰封便将她手腕捆绑起来。
下一瞬,她整个人便被他压倒在榻上。
“撕拉”一声,下裳也破了,他跪在她双腿间,倾身靠得更近,几乎是紧贴着彼此肌肤。
符岁岁拼命挣扎,却是动弹不得。
场面逐渐混乱起来,一开始她好疼,可是,摩侯罗伽还是执意要欺负她,只是力道渐渐放轻。
她手腕被迫攀在他后脖颈处,他埋头在她脖颈间,细细亲吻她的耳朵。
她哭得越发厉害,他就在她耳边喘得越发急促。
他声音沙哑地说:“岁岁,你要听话。”
符岁岁想要骂他,出口却是破碎的娇|喘。
他甚至抱着她去了院中,她要疯了,要是被不经意路过的行人看见该怎么办!?
符岁岁使劲挣扎,摩侯罗伽却更用力抱紧了她,他居然将她抵在石桌上,甚至还打开了琉璃箱子的盖子。
“你……你干什么?”
符岁岁声音惊慌,白蜘蛛从箱子里爬出来,离她越来越近。
“你说过不拿我当人蛊的!”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她嗓音嘶哑地怒骂摩侯罗伽,但摩侯罗伽不予理会,他双手握住符岁岁两条大腿,微微用力一掰开,便迫使她稳稳跪在石桌上。
白蜘蛛沿着符岁岁膝盖爬上去,停在她心口处。
符岁岁心脏都要吓停了,本来因情|事而粉红的脸颊顿时变得煞白,她后昂着脑袋,靠在摩侯罗伽胸膛处,哽咽求他:“你让它下去!好恶心!你叫它走啊!”
她真的快要疯掉了,幕天席地与他做这些事情也就罢了,那只可怕的白蜘蛛还爬在她身上!
八条腿尖尖的触感踩在她胸口上,厚重的腹体时不时因为它爬行的动作而撩过皮肤,符岁岁遍体都是鸡皮疙瘩,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摩侯罗伽伏在她耳边,哑声哄她:“别怕,我只是给你种情蛊,于你身体无碍。”
“岁岁,等种完了情蛊,你就不会再想着回家的事情了。”
他语调缱绻,语气里含着憧憬:“你会安心留在苗寨,一辈子陪着我。”
符岁岁慌乱摇头,气愤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她呼吸已经越来越短促,面如金纸,浑身都发抖起来,尤其是亲眼目睹白蜘蛛张开螯牙,狠狠朝她心口咬下去的时候,她更是瞳孔震颤,心脏骤停。
在感知到白蜘蛛的螯牙刺入肌肤的那一瞬,她两眼一闭,彻底昏了过去。
摩侯罗伽吓了一跳,难得慌乱起来,他伸手到符岁岁鼻下,却无鼻息,更是焦急。
白蜘蛛本就身具剧毒,他不敢再冒险给符岁岁种情蛊,猛地一把挥开白蜘蛛。
情急之下,他力道颇大,甚至还有几分拿它泄愤的意思。
白蜘蛛刚落到地面,便被摩侯罗伽一脚狠狠踩过,顷刻间,身躯爆出黑色毒汁,死得扁扁的。
摩侯罗伽抱着符岁岁往屋里去,将她放在床上后,他急忙给她号脉,却是脉象微弱,恐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她本来身体孱弱,刚才又哮喘发作,他却执意要给她种下情蛊,导致她此刻命在旦夕。
摩侯罗伽头一次尝到后悔心慌的滋味。
但是,眼下情势危急,也容不得他再去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