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重要吗?亦欢,一段婚姻中,绝对忠诚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更应该抓住它能带给你的所有利益,你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想的那么理想化,现实一点,一会儿许贺来了,你可别摆出这脸色来为难人!” 沈亦欢没说话。 把脑袋偏向一边,她觉得自己眼皮都是滚烫的,可眼底却一片干燥。 她被各种各样的委屈、不堪、屈辱覆盖。 沉默许久,她说:“我有男朋友了。” “什么?”拔高的女声尖利又气急败坏,她瞪着沈亦欢,厉声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