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少在人前表现,知道?的人并不多。
“不是我如?何知道?的,而?是你忘了。”傅成今看向她,“在你七岁那年,我曾教过你投壶,你太小屡投不中便不愿意玩,直到第二?年,你主动要求投壶,五投五中。”
小小年纪深谙隐忍之道?,时隔一年回来主动约战,傅成今就是在那时候,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小玩伴是个怎样的人物?,不再拿她当个需要照应的小妹妹看。
时隔太久,就算他说明,谢意适的记忆也?没?有回归,但她仔细回想,发?现自己确实很小便有练习投壶,而?且很是刻苦,原来就是在太子这里受了刺激,开始发?奋的吗?
太子记这么清楚,不会是输给当年蓄谋雪耻的自己,耿耿于怀至今吧?
“意适惭愧,三爷记性真好。”
傅成今一看就知道?她那张状似温顺的面孔下想了什?么,冷冷道?:“是比你好些。”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叙旧,柳轻羽不可?控地蹙了下眉又逼自己舒缓下来,拉了拉柳英光的袖子小声道?:“我没?有套到拨浪鼓,还想再玩一次。”
柳英光收回目光,错愕地看向柳轻羽,“你这么喜欢这个拨浪鼓啊?”
柳轻羽垂眸,扭捏道?:“我小时候没?有……”
这话说得心酸,柳英光动容道?:“那哥哥给你套。”
柳轻羽沉吟片刻,道?:“我先自己试试,若剩最后?一个还不成,你再给我套吧。”
柳英光自然应允,花钱又买了十个圈给她。
兄妹俩的交谈声虽不重,站在旁边的谢意适和?傅成今还是能听到的。
看着柳轻羽落寞的眉眼,谢意适心中倍感复杂。
她从小是不缺任何物?质的,不知道?为一个拨浪鼓念念不忘是种什?么感觉,但代?入自己缺失的娘亲的陪伴,她完全能够明白柳轻羽的感受。
那是永远遗憾的渴盼。
想起袖中的纸条,她默默祈祷自己和?柳轻羽,不会成为任何意义上的敌人。
“哇呜”
看客们的欢呼让谢意适的思绪回归当下,第三排一对银镯赫然被竹圈圈住,失败数次后?的柳轻羽竟套了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