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2)

上发现了异常。

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是离地约莫两米高的一根树杈子上不知何时系上了一只不会响的铃铛。

春归将每个丫鬟婆子都问了一遍,所有人都说没有挂过,还有两个才十岁的洒扫小丫头信誓旦旦保证白日里树上还没有。

谢意适看着摆在面前没有铃舌的铜铃,正反拨弄也看不出花样,让春归用匣子装了送去顾宅。

外祖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或许会知道这无舌铃铛是什么来历。

桃花簪和铃铛出现的时间相当近,谢意适很难不去猜测两者之间的关联。

如果是同一人所为,那桃花簪便只是障眼法,真正会起作用的是这一对铃铛。

难道是二皇子?

谢意适带着这样的怀疑入睡,果不其然又做了噩梦。

这次梦中的窒息感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强烈,仿佛真的有一条白绫缠住了她的脖颈,扼止了她的呼吸,直到再次被守夜的新绿唤醒。

谢意适让新绿开了窗,望向月色下冷峭的寒枝。

还有七天。

今夜无眠的不止她一人,同样被噩梦惊醒的傅成今额际全是冷汗,拿茶杯的手都在颤抖。

他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只记得无边无际的痛苦朝自己涌来,而他毫无应对之法。

恐惧,比第一次杀敌时被对方的血液洒在脸庞上时还要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