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庭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也装作不知,同意司知庭一起来玩儿。

在虞微年看来,一个合得来的前任,也是最佳玩伴。

也幸好他同意了,不然此刻真不知该如何收场。虞微年悄悄用眼尾打量了一下柏寅清,柏寅清周边有无形低气压笼罩,所在区域与热闹酒吧格格不入。

柏寅清一直盯着他不放。

虞微年故意对柏寅清眨了眨眼睛,见柏寅清神色稍有缓和,才继续和司知庭假模假样地谈工作。

他很少开口,多数情况在听,看似听得认真,实际在走神。

他满脑子都在想――柏寅清什么时候到的?又听见多少?看到多少?

虞微年出来玩儿的时候,总是以一副“无所谓”的心态。他玩心重,来者不拒,言语上更是随便,反正说几句调情的话而已,又不是真枪实弹,算得了什么?

但被柏寅清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回忆总结了一下,却发现他根本不记得他说过什么话。

这也正常,谁会时时刻刻记得逢场作戏的玩笑话?

柏寅清一直坐在那里不声不吭,他外表出众,不乏有人想与他搭讪。但他的气质实在骇人,不像来酒吧玩儿的,更像来酒吧捉奸的正宫,无人敢靠近。

虞微年回到柏寅清身边:“工作谈完了,但既然你来了,要不要一起玩游戏?我教你。”

他也在试探柏寅清的态度,柏寅清应该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吧?

柏寅清:“好。”

态度还算正常,虞微年松了口气。他教柏寅清玩骰子,讲述规则,柏寅清听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