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见。

江臣景和杭越望了一会。江臣景道:“没想到我拍个戏,微年又遇上‘真爱’了。”

杭越:“他最爱的只会是下一个。”

“是吗?那你觉得,柏寅清是欲擒故纵?”

“不知道。可说柏寅清毫无想法的话,又不像……”

杭越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和柏寅清有过几次接触,的确是个很冷淡很傲慢的人,对虞微年也是抗拒冷漠的态度。

可另一边,柏寅清又似乎在默许虞微年靠近。

“啧,就是欲擒故纵啊。”江臣景是混娱乐圈的,“这种人我见多了,无非是高级点的欲擒故纵。但我看微年他好像……是真被吊起胃口了。”

虞微年就是这样一个人,越难搞定,越得不到,他越喜欢。也许是阴差阳错,但江臣景敏锐地发现,虞微年这次好像真有点认真了。

抽完烟的虞微年,大脑得到短暂放空。他百无聊赖地玩着打火机,听着火机盖不断开合发出的清脆“叮”声。

随后,他感觉没劲,将最后一根烟熄灭。

一阵风吹来,他忽的感到一阵寒意。

夜晚冷风徐徐,虞微年又站得高,自然会觉得冷。

不对,他的外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