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了,我这次拍戏回来,在拍卖场上拍了瓶酒……”

江臣景说着,递来一瓶红酒。但虞微年看了一眼,接过酒瓶,用力将其往地面砸。

浓郁醇厚的酒香溢开,三百多万拍下的红酒,此刻成为一团垃圾。

江臣景也不生气,而是调笑着哄:“消气点没?”

杭越喊来服务生,将地面打扫干净,特别是地面是碎片,一点角落都不能放过。

虞微年却懒得继续待这个场,他站起身,扯了扯领口,烦躁地往外走。

一群人跟着他换场子。褚向易道:“他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你这么生气?”

杭越不悦地看了褚向易一眼,褚向易这才意识到他说错了话。

褚向易不说还好,一说,虞微年就止不住冒火。不说情场,就说这辈子,因优越的家境以及财富,从来没人敢跟他这样甩脸子。

在怒火中,又涌起几分不甘。

“我说过,柏寅清不是个简单角色。”杭越想了想,道,“还是算了吧?”

杭越虽这么说,但他们比谁都清楚,虞微年从小就喜欢挑战。越困难,越能调动虞微年的兴趣。

这也与他们的成长环境有关。他们家境优渥,旁人穷极一生才能得到的东西,于他们而言唾手可得。因此,他们的情绪阈值很高,又时常会对这个世界感到无聊。

越能调动他们情绪的事物,越能让他们买账。

“算了?”

“恋爱对我来说就是游戏,玩游戏闯关是为了什么?”虞微年冷笑,“为了赢。”

“他越不好拿下,我越要拿下。”

“但我现在真的很不爽。他就这么讨厌和我有肢体接触吗?那我不介意让他更讨厌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