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插兜聆听,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的眉宇轻轻一皱。

虞微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珐琅火机。他一边应声,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指尖的打火机。

“不要哭了好不好?”与不耐神色不符的,是柔情似水的语调,“我们真的不可能了。”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解决完麻烦事的虞微年,一身轻松地回到篷下。

“电话打完了?”杭越单手拎着箱矿泉水,另一手握着一瓶。拧开瓶盖,把矿泉水递了过去。

虞微年看了眼,是单独买的水,和群发的矿泉水不一样。

他接过矿泉水,明知故问地来了句:“怎么还给我搞特殊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