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记忆几乎已经模糊的时候。
靠在沙发上的虞微年,目光略微放空、呆滞,他眼尾泛着湿红色泽,鼻尖与面庞也浮着薄红。
柏寅清过来摸了摸虞微年的脸,像在检查他有没有发烧。体温正常,柏寅清又弯身捧起他的面庞,掌心在下颌、唇瓣、颈侧抚摸慢蹭。
尽管柏寅清面容冷淡,甚至有着公事公办的坦然,但虞微年还是能确定,他怀有私心。
虞微年轻轻避开柏寅清的手,柏寅清手指在半空一顿,又摸了回来。指腹不轻不重揉着唇瓣:“年年,你喝醉了,我帮你脱衣服吧。”
“……”他只是喝酒容易上脸,看起来醉得严重,其实很难喝醉。
柏寅清真以为他看不出那点小心思吗?
柏寅清可能真以为他看不出来,所以才趁他醉酒,摸得这么放肆。
“我要喝水。”虞微年说。
柏寅清立刻去给虞微年泡蜂蜜水,有些甜的口感,从前虞微年不习惯,现在倒也能适应,甚至有些喜欢。
唇肉含住玻璃杯沿,喉结滚动,吞着温热的蜂蜜水。为方便他喝,柏寅清抬高杯底,部分蜂蜜水顺着唇角溢出,打湿领口,将锁骨一片粉白肌肤泡得湿润。
虞微年皱了皱眉,他偏过头,唇角划开一道晶莹痕迹:“不喝了。”
柏寅清“嗯”了一声,用指腹将虞微年唇角水渍擦干净。他过分安静,反倒叫虞微年起疑心,刚一侧首,便看见他在舔舐手指。
那根刚刚碰过虞微年唇角的手指。
虞微年:“……”
比起柏寅清其它荒唐行为,他竟觉得眼前这事儿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反而很有柏寅清的个人风格。他觉得好气又好笑,单手撑着沙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