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手,还是其它的。哪里都可以。”

???a整王里

柏寅清握住虞微年的脚踝,仰视虞微年的面庞,喉结滚动,黑色眸子透出危险又深重的欲色。

“年年。”他哑声将虞微年扛起,二人跌落在床上。他用被子将虞微年裹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这些事,明天再说。”

“…………”

要不是虞微年能清晰感觉到来自柏寅清的炙热体温在贴着他蹭,他倒真要相信柏寅清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你非要忍到明天?”他百思不得其解,“楼梯上做,对你吸引力就这么大吗?”

柏寅清轻轻咬了咬虞微年的耳廓,说:“还想让你穿裙子。”

“透明,带蕾丝,可以被撕碎的那种。”

虞微年冷笑:“你还真敢想。”

话音刚落,虞微年冷着脸背过身,可背过身就正好方便柏寅清指戳着他不放。面对面、平躺更不行……这么多睡姿中,他竟找不到一种防流氓的姿势。

“随便你。”他冷冷地放狠话,“有本事你今晚别进来。”

“也别插/着睡。”

他现在什么都没穿,柏寅清不可能不抱着他睡。这样的他,对柏寅清而言,的确是一场很大的考验。

别的柏寅清也许能忍,但最后一点,柏寅清绝对无法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