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清居然全部知道。

“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是想跟你上床?”他脑中闪过一个极其荒谬、却又很合理的想法,“所以你才把我关……把我带到这里。”

“……”

柏寅清不说话,只平静地挖出乳白色的膏体,往虞微年身上涂抹。上等药材制成的膏体融于肌肤,散发淡淡的中草药气息。

虞微年用膝盖碰了碰柏寅清的手臂:“你说呀?”

柏寅清:“只有这样,你不会疼,又能让你长记性。”

虞微年:“……”

居然真被他猜对了?

而柏寅清想出来堪称馊主意的办法,还真是……该死的有效。

虞微年追求刺激,重欲,但绝不纵欲。别的不说,他第一次谈恋爱谈到被囚禁,也是第一次在床上获得这样刺激的体验。

除去昏沉酥麻、四肢发软等常见的爽意,还有另外一种与世界游离的惊恐感。像是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快/感,所以想要躲避、抗拒,却被迫承受,一次次抵达极限。

虞微年回想起来,头皮仍然发麻。他想,太刺激也不好。

要是再多来几次,他恐怕要被迫性冷淡,长时间戒色了。

“谁说我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