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明谦对着儿子叹口气，同样上前劝着宋雨仙要照顾自已的身体。

宋雨仙听着他们安慰的话，哭了半晌儿才把眼泪止住，擦着有些红肿的眼眶她站了起来转头对着江阎就说，“阿阎，你跟我出来一趟。”

江阎沉默地看了一眼还在昏迷当中的爷爷，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好。”

江阎脚步沉重的跟在宋雨仙身后，那么高的个子的他第一次低着头，带着浓浓自责跟在了奶奶身边，他们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宋雨仙单枪直入，“阿阎，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晕倒吗？”

江阎点头，“因为我。”

“所以呢，能改吗？”

江阎看着奶奶的眼睛，很锐利。

他记忆中的奶奶其实是很温柔的，说话轻言慢语像是在唱小调一样很好听，可今天不一样了带着刺，刮着江阎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但是他真的不能如她所愿。

“不能。”

他做不到。

宋雨仙的眼里流出一丝失望，“那个人就那么好，好到你连自已的爷爷都不要了，是吗？”

江阎握紧拳头，心脏猛然收缩，整个人十分难受，他直视着奶奶的眼睛回答，“奶奶，这本身就不是一件需要选择的事情，你不能拿来比较。”

“他很好，我不能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