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老公,又下雪了?”

今年的初雪下得又快又急,没多久元宵的头发上就白了一片。

江阎用手挥了挥,把他的手放在自已大手里来回搓。

“回车里好不好,再站下去感冒怎么办?”

元宵望着初雪洋洋洒洒的落下,他心里突然就释然两分。

不是全然放下,只是没有之前那么耿耿于怀。

他不能再让自已这么沉迷下去,爱他的人会为他伤心的。

“老公,今年元宵节我们照常结婚好不好?”

他答应过江阎,毕业后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