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一边喝咖啡一边思考接下来的路,心中有些后悔。

她是不是不该放弃和谭宗铭的合作?

那么大规模的国企,最上面的人全是高官,她要是认识几个现在也不会那么被动。

她以前总怕出事,现在看来是不是有些畏手畏脚了?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放过去,要是就这么放过了,以后别人怎么看她,怎么看至诚?

赵家一个就够她受得了,更何况是众矢之的。

赵霆桀和盛怀宣护得住她一时,护不住她一辈子。

而且她不喜欢吃亏,凡事公道和利益,她总得拿一个才好,两个都没有,那就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