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她就垂下了头不再看他。
只因此时的韩淮脸色阴沉可怕极了,还有酒气。
任毓被这低气压的感染,捏着香包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这是怎么了?
上次出去给王嬷嬷的儿子送信,韩淮回来后就限制了她的出行。这些日子只待在云溪院里,了解信息的渠道只有红棉。今日红棉还未过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面前的男子并未说话,而想到郑嬷嬷还在外面等着,任毓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鼓足勇气抬起头说道:“少爷,可否让奴婢将”
“碰”
任毓的头撞到了身后半掩着的木制门:“啊”
女子短促的尖叫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阻断。
此刻韩淮的另一只手牢牢的握住她的肩头,掐得她生疼。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韩淮,因为疼痛,圆润的杏眼涌出水雾。面前男子的面容都有些模糊。
“别喊。”韩淮的声音极其嘶哑,大抵是喝了许多酒的缘故。启唇说话时,酒气弥散开来。
她含糊地应好,男人松开了掩在她脸庞上的手,转而抬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