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常拓,傅灼冷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换了绸衫,又洗了脸洗了手,待于饭桌前坐下后,他才故意问:“今日怎么是你?”
常拓一边为主子布菜,一边陪着笑说:“奴自幼侍奉在郎主身边,早侍奉习惯了。如今一日不叫奴亲力亲为的侍奉,奴反倒是不自在。”说完嘿嘿笑,倒像是在掩饰着什么心虚。
常拓比傅灼小几岁,他同他兄长常舒是很小起便卖身到侯府,然后一直在傅灼身边当差。对这兄弟二人,傅灼是极其的信任,也很照拂。
见他这般陪着小心,傅灼淡瞥了他一眼,又问:“是不是秋穗去找过你?”
“郎主怎么知道?”常拓惊讶的脱口而出后,又觉得这般失态既显得自己不够稳重,又显得有些蠢,便讪讪说,“郎主还真是料事如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