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抵赖?”
余乔氏全然不惧,只冷声反问:“是吗?”又说,“且不说我女儿有没打你家六郎,若真闹去衙门,你以为你们家当年为你家六郎兜的那些事,还能藏得住?届时闹得人尽皆知,恰好提刑大人又在……”余乔氏见对面的老人家明显变了脸色,显然是慌了的,她后面的话索性就没继续说,只是道,“老太太,你可好自为之啊。”
余乔氏并不知高家的事,是昨儿傅灼在时,他们一起商量对策,傅灼提起的。
所以这会儿,余乔氏也算是先诈了一诈高家。
果然,正如傅提刑所料,高家果然为那高六郎擦过屁股。或许,还曾闹出过人命,也未可知。
高老夫人未曾料到余乔氏会这样说,所以她刚刚略有怔愣。但反应过来后,又立即调整好了心态。
“余夫人这么说,可是握住了什么证据?若只是空口无凭,可小心祸从口出。”
余乔氏说:“我不过随口一说,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握住你们家什么证据呢?老人家您也不必紧张,左右我们余家……是告不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