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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家宴、发布会这种必要同框的场合,他?们才会手挽手一起出现, 默契维持表面的和谐。
十四岁那年冬天,父亲意外死于空难,听家里佣人私下嚼舌根,死的不只有父亲,还有他?的几位情人,他?们去太平洋上的小?岛度假,开私人飞机去的,飞机坠机,无一生还。
比起母亲,温夏对这位遗传学意义上的父亲感情几乎为零,她不记得自己葬礼上哭没哭,只记得黎女士得知这个消息时的第一反应是解脱。
葬礼后,黎女士向她和大哥表明,她打算和她的一位情夫去伦敦发展事业。
当然,她没有说得那么直白,只说是和一位朋友。
但温夏曾在十二岁生日那天,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想要黎女士陪她过生日,去工作室找她,意外撞见她和她口中的那位朋友在办公椅上缠绵,进而得知母亲和父亲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我今年四十岁,前半生和你们的父亲绑在一起,剩下的几十年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希望你们能?支持我。”黎女士温声和他?们兄妹二人商量。
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通知,因为他?们投反对票也?没用,好在十八岁的温砚早已过了需要母爱的年纪,十四岁的温夏经?历过那几件事,也?不需要所谓的母爱。
她和大哥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