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旗袍的命运多舛,先被撕破,然后被很多脏东西弄得不成样子,直接报废了。
梁从音仍是不信:“是顾衍南不让你?穿吧?你?不是说他只是炮友管不了你?的事吗?你?现在?窝囊到穿什么衣服都?没有自主权了吗?”
温夏被说的脸红,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每次被那男人三言两语说的就顺着他来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她自己也觉得那旗袍有点太露了,很容易走光,还是低调点吧。
“好了,说说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吧,”温夏岔开话题,“需要我?做什么?”
梁从音瞪她一眼,大发慈悲放过她,聊起婚礼:“你?只需要做……”
这场婚礼筹备了快一年才举办,原本计划着去国外的海岛上,可祁源的奶奶年纪大了,坐不了这么久的飞机,梁从音便主动提出在?三亚吧。
祁源心疼她的妥协,决定去海岛度蜜月,到时候再举办一个小型的婚礼,只请关系很好的朋友。
听梁从音说起这件事时,温夏觉得她自从和祁源在?一起真的变了很多,以前的梁从音是不可能?在?婚礼举办地这么重要的事上妥协的,现在?只是说:“都?是海,哪里?都?一样,最重要的是新郎是他。”
新郎是他。
这段良缘,温夏是两人相识的纽带,当在?婚礼上,她看到站在?牧师两侧的男女念着烂俗的誓词,女人念着念着眼泪直流,男人的眼眶也有点红,她下意?识低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那个身影。
很容易就找到了,因?为顾衍南要求把他排到第一排,他跟祁源还有梁从音非亲非故的,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丝毫不脸红。
脸皮是真的厚。
他今天穿的很低调,一件深蓝色的衬衫和笔挺的西裤,跟她身上浅蓝色的礼服莫名配了个情?侣款。
见她看过来,顾衍南挑了下眉毛,脸上一副得意?的神情?。
温夏大庭广众之下,真的好想对他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