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轻轻持弄,像是把玩上好的什么珍贵瓷器一般。
是猎鹰在窥伺自己最好奇又志在必得的猎物。
完了,崔韫枝心想。
窗外时有鹰唳,巨大的猛禽双翼翕张,几乎遮蔽悬月。
柔贞殿下的神经随着眼前人缓慢的摩挲一点儿一点儿扯紧,最后在眼前人低头的一瞬拉到了极点!
眼泪几乎是一瞬涌了出来,在带着热的体温下竟然有丝丝不合时宜的凉意,滴答滴答,在耳蜗处汇成一点水洼。
但想象中的疼痛亦或是带着屈辱的亲吻都没有到来,仅仅是肩头处一点带着些微刺痛的湿濡。
这人咬了她一口。
少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歪头看去,只见作怪的人微微弯着一双眼睛,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
“你可真是太好玩儿了。”
跟个兔子似的。
说罢,他猛地起身,理了理崔韫枝被拽得七零八落的衣裳,又低头在她颈间吸了一口气。
“你们中原人寻常熏的什么香?”
崔韫枝回过神来,慌忙捂住自己的领口,磕磕巴巴地往后蹭了一点儿,脱离了他能贴得极近的范围。
他竟然没有……没有……
仿佛知晓她在想什么,只有半臂距离远的男子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微微歪头,言语中有些遗憾的意味:“这儿太破了,我觉得还是你父皇的龙椅合适……”
“但你那时候昏倒了,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