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一个瘆人的笑上。
冷汗浸背的毛骨悚然感再一次出现,一滴汗珠顺着崔韫枝的下巴滴落,打在身下的泥地上。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身边不应该出现别的人……你真该死啊!”
她神经质地自言自语。
最后女子长久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微笑地看着崔韫枝,边点头边拍了拍手。
这两声掌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崔韫枝被这突然的声响吓得一个激灵。
呼噜呼噜的声音紧随其后。
两只有人来长的猛獒被牵至门口,流着涎水,眼冒绿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崔韫枝!
“你说,等沈照山来的时候,发现殿下已经被撕咬地只剩一句白骨了,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期待。”
崔韫枝在极度的恐惧下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谁会更快一点儿呢?”那人神经质地喃喃了两句。“他不是说,要你做昆戈的大阏氏么?”
那两只獒犬看样子被饿了许久,仍然被这人的手下牵在手中尚且有些控制不住,更遑论那手中的缰绳一松,自己该是何等惨状!
崔韫枝挣扎着向往窗边挪,手脚却被捆着不能动弹。那女子看着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哄小孩儿似地轻轻哄着崔韫枝:“大陈的公主殿下,我劝你还是省些气力,你不动,他们还没那么兴奋,你若动了就像现在这样。”
“有多痛我可就说不准啦。”
恐惧的细流自脚趾蹿至发顶,崔韫枝使劲挣扎着想要脱开那麻绳的禁锢,却发现根本是徒劳,她的心愈来愈沉、愈来愈沉,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