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要去的啊!”
“好。”小北温和应下。
送走林之蕃,卫聪已经在书房等她了。
新任的殿前都点检卫聪一身戎装,昔日案牍劳形的阴郁之气被沉稳取代。
小北踏入书房,卫聪便站起身对着她深深一揖,姿态恭谨。带着发自肺腑的激动:“陆校尉!卫聪特来拜谢再造之恩!”
小北已换上常服,坐在书案后,脸色依旧苍白:“卫大人言重。坐。”
卫聪并未落座,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态,声音微颤:“若非校尉提携,卫某此生恐终老于兵部案牍之间,空负所学。校尉于朝堂浊流之中,为卫某辟此蹊径,更授以京畿重责,此恩如同再造!卫聪在此立誓,殿前司上下,必为陛下、为殿下、为校尉效死力,肃清蠹弊,拱卫京畿,绝无二心!”他眼中燃烧着士为知己者死的炽热,那是沉寂十年后一朝得遇明主的孤注一掷。
小北看着他,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案上的镇纸。卫聪是颗好棋,忠诚、明察、且因她的提拔而与旧势力天然割裂。
“卫大人请起。”她虚扶一下:“你我皆是为国效力,坐稳殿前司,练好兵,便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京中风雨欲来,卫大人肩上担子不轻。”
卫聪挺直脊背,眼神坚毅:“卫聪明白!定不负校尉所托!”
送走心潮澎湃的卫聪,小北去后院找阿瑾。阿瑾正在厨房做糕点,系着干净的围裙,小脸上带着忙碌后的红晕。
“阿瑾。”
少女抬头,甜滋滋的笑着看她:“小北哥,你稍等我做完,尝尝我新改良之后的蜂糖糕。”
“这段时间自己在京,辛苦你了。”小北翘唇,柔柔地笑着看她:“这段时间高吉安用这还顺手吗?”
“嗯,人高马大的还听话。”阿瑾手里的活儿没停,一边忙活一边和她聊天:“我们租的铺子,一条街都要交保护费,但吉安大哥往那一站,都没人敢去找麻烦,更别提保护费了。”
“听你这么说,我这个月就给高吉安涨月钱。”
蜂糖糕出路了,热气腾腾的。阿瑾端到小北面前:“小北哥,能不能和你商量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