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朝堂之上,见你眉目清冷,朕便想着...”
“这深宫寂寥,唯有爱卿...最解朕心。”他指尖划过小北搁在膝上的手背,带着试探:“什么柱国、太保,都是虚的。留在朕身边,这江山,这富贵...才真正与你共享。”他伸出的手,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她腿上。
让她一下回忆起了那些曾经的黑暗过往。
北幽,那祁峰帐中的羊膻味,马鞭挑起下巴,黑暗中令人窒息的那些事儿。
那些被尘封的屈辱、恐惧与自我厌恶,瞬间噬咬住她的心脏!
她身体猛地一僵,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也不是打不过刘濯,但碍于皇上的身份在那摆着,她又不敢出手:“陛下!”她猛地抽回手,声音嘶哑:“臣...不敢僭越!”
“僭越?”刘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面阴鸷。
“并不僭越,朕要什么,从来都清清楚楚!”他猛地发力,将小北从椅上拽起,另一只手揽向她的腰肢,试图将她箍入怀中!
“放手!”
北幽的雪夜,冰冷的王帐,那祁峰带着酒气的狞笑,粗糙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的触感......无数破碎的画面和感官记忆碎片涌了上来。
窒息感扼住喉咙。
刘濯霍然起身,高大的身躯压迫逼近,眼中燃烧着征服的欲望:“朕说你不是僭越,你便不是!这天下都是朕的,何况是你陆小北?!”
他一把攥住小北的手腕,眼中居然有点隐隐的兴奋。
小北不知道他在兴奋个什么劲儿。
只是曾经那些不好的记忆让她有了丝反抗的冲动,她手腕一翻,用上了巧劲试图挣脱。
身体的本能比思绪更快,她未被制住的左手闪电般探向袖中,那里,本应是冰凉的乌刃飞剑贴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