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实草,丢到乱葬岗喂狗!
她暂时没想好这个孩子怎么办,但此人必须死?!
一夜心烦意乱,次日一早,李汝珍又来薜荔院找她,察觉她信神不宁,李汝珍关切备至。
萧沉璧不欲多言,只推说是?害喜和思念亡夫所?致。
李汝珍心疼不已?,片刻,忽然神神秘秘凑近她耳畔:“嫂嫂,告诉你一桩天大喜讯其实,当初徐庭陌起兵之时叶家并非阖族尽殁,你有一位姑母侥幸逃生,辗转得知你嫁入王府,联络上?了王府,算算行程,这两?日便要到长安了。阿娘本想给你个惊喜,特意瞒着。我见你郁郁寡欢,这才先告诉你好让你开怀!”
萧沉璧低垂的眼睫猛地抬起:“姑母?”
李汝珍捂嘴偷笑:“正是?!嫂嫂可是?欢喜坏了?”
萧沉璧勉强牵动唇角,挤出一丝干笑:“欢喜,自然是?欢喜不尽。”
口中虽这般应着,一股急火窜上?心头,方?才那点虚无缥缈的愁绪顷刻烟消云散。
姑母?哪门子的姑母?!此人一到,她精心编织的弥天大谎岂不是要被当场拆穿!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萧沉璧掩饰住眼底的慌张,应付一会儿,送走了李汝珍后,她片刻不敢耽搁,亲自去了进奏院。
忽律来长安后,把康苏勒的人全都换了一遍,萧沉璧身边也安插了更多眼线,监视她一举一动。
是?以,那日萧沉璧一出医馆,进奏院便已?知晓她身怀有孕。
萧沉璧刚踏入进奏院正堂,忽律眉梢便浮起一丝喜色:“恭喜郡主?,大业又近一步!都知若闻此讯,想必也不胜欢喜!”
萧沉璧身形一僵,难道?是?瑟罗告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