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吵架的破碎声响,不像在亲近,倒像殊死搏斗。
忽然,“咣当”一声重响!
似乎,是什么东西塌了。
不会……不会是榻吧?!
女使目瞪口呆,半晌才挪到门边,战战兢兢正要开口询问。
“吱呀”
房门猛地被拉开,萧沉璧裹着一件显然不合身的男子外袍,勉强遮住身体。
发?髻彻底散乱,几缕湿发?贴在微红的脸颊上?,唇上?胭脂早已晕染得一塌糊涂,那双平日凌厉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声音却竭力维持着怒气。
“你们怎么办的事?既要本郡主替你们办事,连张像样?的榻都?备不齐?”
女使赶紧低头,余光一瞟,啧,还真是床塌了!
她暗自?腹诽,先前陆先生?一人?独居时,这床明?明?好?好?的,分明?是您二位又是打又是……才弄成了这样?。
但这些话她可不敢在萧沉璧面前说?,擦了擦额上?的汗,只道:“郡主息怒!奴这就去回禀安副使,立刻给您换一张顶结实的!”
萧沉璧到底要脸,急道:“回来!不必了,时辰不早,本郡主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