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康苏勒侧目,“郡主连生父都能算计至死,对旁人更是心狠手辣,若易地而处,您肯为我舍弃唾手可得的江山么?”
此刻,萧沉璧才彻底看清什么叫道不同不相为谋,连辩驳都觉得多余。
康苏勒凝视着这张秾丽绝艳的容颜,眼神则愈发狂热,迫不及待想要凑近。
千钧一发之际,萧沉璧左手忽然抬起,康苏勒却早有防备,死死扣住她手腕。
“郡主左袖中藏了根金针?您忘了?这根针还是卑职从前替您打造的,卑职岂会不防?”
“是么?”
萧沉璧语带讥诮,右手忽然往康苏勒后颈扎去。
只听一声痛嚎,康苏勒半边身子瞬间麻痹,动弹不得。
萧沉璧趁机挣脱,语气轻蔑:“你有防备,本郡主便是蠢的?自你叛主那刻起,我便将这金针换了位置!”
“郡主果然聪慧,可这点麻沸散对书生或许有用,对我可没用……”
康苏勒拔下金针,猛然又扑过来。
萧沉璧身子一侧堪堪避过,眼看那人又要过来,突然,门锁咣当一声被人用力从外砸开
耀眼的天光如瀑布流泻般涌入,刺得康苏勒抬手遮目。
这一刹那,萧沉璧果断抄起花瓶狠狠砸向康苏勒头颅。